程申儿低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
白唐皱眉：“这就走了？怎么说我也是主人，连个招呼也不打！”

便宜的，怕质量不好，太贵的，怕伤他自尊。

那几个欺负人的女生里，说到底只有纪露露的家庭能算得上是有钱人。

“她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。”祁雪纯语气坚定，也是对他的安慰。

场外的一辆面包车，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，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，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

忽然，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，“啪”声特别响亮。

工作人员互相看看，眼里充满惊喜，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。

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。

“你……要走了吗？”她随之起身。

祁雪纯想起来了，因为时间仓促，她来不及伪装声音。

祁雪纯紧紧抿唇，目光里充满感激。

管家？！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
“什么事？”美华问。

她看向欧大：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，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，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，而欧大你，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

人生是那么艰难，有时候，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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