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喝下牛奶，刚咽下去又吐了出来，脑袋晕得站不住脚，竟朝地板上摔去。她忽然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个，因为她刚才说，她羡慕高寒冯璐璐的感情很浪漫。

这是什么发现？“她会突然头痛，像尖刀扎进脑袋里，痛得受不了，甚至求我杀了她……”高寒的眼角在颤抖，他比冯璐璐更痛。

冯璐璐唇齿带血，恨恨的瞪着顾淼：“顾淼，你这样毁不了我，你只会毁了你自己！”冯璐璐双臂绕上他的肩头，水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：“有你在，为什么还要去医院……”

为什么她会经历这一切？她的怒气刚好达到顶峰，不由自主冲他质问：“高寒，你是真的在查我吧，我去哪儿你都知道。”

陆薄言身体一僵。这声音如同一颗子弹，穿透她脑中的层层迷雾，正中她的意识中心。

“司爵，你今天好奇怪啊。”程西西伸手指他身后那几个人，用命令的语气说道：“我不想看到他们，让他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