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“是你那个首席秘书?”洛小夕一字一句,“苏亦承,你想都别想!我要是在现场看见你带着她,一定想办法拆散你们!反正话我已经撂这儿了,你自己想想还要不要自找麻烦。”
苏简安觉得苏亦承笑得有些诡异,但最终没说什么,回去坐着陪江妈妈了。
“你忙吧,我没事了。”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她问。
“绑架?”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,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去报警。”
苏简安言简意赅,说完撕开一包薯片,抓了几片送进嘴里,“咔咔”几声咬碎,狠狠地嚼。
“今天忙完了吗?”薛雅婷问。
陆薄言却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我结婚了。”
可今天,她不打算识趣的走人了。她整个人倒向苏亦承,趴在他的肩上:“你怎么不喝?”
公寓的楼下,沈越川无事可做,正和队员们讨论他们家的小嫂子,队长首先看见陆薄言抱着苏简安出来,惊得下巴差点掉了,忙忙示意其他人看过去。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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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只能乖乖坐好。
苏简安被他吓得不敢出声,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,他怎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而然?昨晚他是喝醉了,但现在他是清醒的吧?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算起来,你哥也是我哥。”
记忆中,陆薄言最后似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以后你要听阿姨的话,乖乖吃药。”“不用客气,谁让我是陆薄言的助理呢?”沈越川认命地发动车子,“他交代的事情敢怠慢,分分钟被流放非洲啊。”
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他以为她是去洗手,却听见她在后座和沈越川聊天。
“……”没反应。细节和细节拼凑起来的新发现,就是全新的线索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(未完待续)苏简安摇摇头: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无可挑剔。我想问你的是,昨天那么晚了你还去找陆薄言,是不是有什么急事?”
陆薄言十分满意她这样的反应,唇角微微上扬,奖励她一个缠|绵的深吻,顺手把她圈得更紧,而苏简安已经不知道“反抗”两个字怎么写了。把手镯拍回来,是重新拿回这个手镯最好的方法,可起价就是30万,她没有那么那么多钱。
没过多久,刚刚还和几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的陆薄言,突然在她旁边坐下:“手伸出来。”她皮肤白皙,衬得黛绿色的手镯更加明艳照人。玉镯也似是为她而生一样,圈在她的手腕上,格外的沉静安宁,像漂泊多年的人终于找到了最后的归宿。